当天宋莺莺出谋策划的时候,只有赵奇兰在,这厮,赵奇兰肯定回家说了,所以赵家才会给宋莺莺发请柬,所以俞家也知道他顾云亭的消息来源是宋小姐了。
“对不起,无可奉告。”顾云亭转身,“任何程序都是既定的,我无法改变,也无力改变,再会,两位。”
俞凤枞一开口,彻底把和谈的路堵死了,俞凡时怪他:“关你什么事呢?你管这么多做什么呢?与你有什么关系?你找人家宋小姐说什么,你想说什么?”
俞凡时去追顾云亭,“抱歉啊,我弟弟他不懂事,顾律师你别生气,我们去喝一杯,喝一杯怎么样?”
顾云亭想就此打住,越扯越远,区区一件小事,挖到莺莺那边去了。他说:“俞小姐,你别跟着我了,我和你说过了,任何法律程序都是有其既定步骤的,你和我说这些没有用,我们还是走程序好吧,一步一步来。”
俞凤枞反复思量,顾云亭怎么会知道戚家的钱在俞家的,谁告诉他的?左思右想,反复思量,觉得除了他和俞凡时,就只有俞行简和俞羡时知道,不可能是戚家主动说的吧,而且戚家根本就不想还钱。
俞羡时也不可能说,俞行简为什么呢,有什么动机?
那天在场的人,只有宗政柔也知道这件事,只有她,而且过了那个午后,她就失踪了。这个宋小姐又是谁,从哪里冒出来的?
俞凤枞有无数种猜测,有无数种怀疑,最合理的结论就是:宗政柔就是这个宋小姐,如果不是,那也是宗政柔告诉她的,找到这位宋小姐,就找到了宗政柔。
不能放过顾云亭,俞凡时要约他去喝酒,俞凤枞也跟上去,说:“是她吧,宗政柔,她在哪里,能否请她出来,我有话同她讲。”
天可怜见,顾云亭哪里知道谁是宗政柔,宋莺莺就是宋莺莺,谁知道什么宗政柔是谁。
更不想和俞家姐弟拉扯了,顾云亭叹气,“抱歉啊,我晚上还有事,不奉陪了,告辞。”
宋莺莺整个下午都在巴黎证券交易所,德意志银行不行,法兰西第一共和国银行经过第一次大涨后就这样了,这么多钱摆里面没有收益,就是亏损。
坐了一下午,心事重重,无法专心,毫无所获。
直接去了机场,顾云亭扑她也扑了个空,夜里的时候,顾云亭打电话给她,说:“宋莺莺,你知道谁是宗政柔吧,你告诉我的消息是不是宗政柔告诉你的。”
沉默了很久,宋莺莺握着电话,说:“是。”
顾云亭笑,“难怪的,俞家的那位先生说想见你,应该是想问宗政小姐的消息。”
“死了。”
“什么?”顾云亭说,“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