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我们连续来了四次,她还老是问我,当初验精的时候,到底是怎么幻想她的。
可能彼此都放开了吧,我完全没了顾虑,就说幻想她朝我摇屁股。
紧接着,她竟然真的跪在床上,背对着我,晃起了那白皙圆润的翘臀:是这样吗?
我鼻血都要流出来了,她不放荡,可恰恰就是那种,含苞待放的感觉,简直能把男人给迷死。
完事之后,她又问我:还有呢?还怎么想姐姐?
我说你还骑在我身上,就跟女流氓一样,特放得开的那种。
听我说完,她真的就骑在了我身上,红唇紧咬、媚态十足,愣是把我撩得东山再起,接着还真跟女流氓似的,又把我干了一顿!
四次过后,她满足地躺在床上,又把我紧紧搂在了怀里。
趴在她柔软的胸上,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姐,刚才都弄进去了,不要紧吧?!”我记得我和刁曼做的时候,不是带套,就是弄在外面的;可这次跟蒋姐冲动过头,都忘拔出来了!
她轻轻摸着我后背,神色迷离地咬着红唇说:没事的,安全期。
我微微松了口气,万一要搞出人命,那可是大事儿;毕竟那时候,我才刚毕业,还欠着债;我是没有太大的经济能力,来养活孩子、养活她的。
只是后来让我没想到的是,她骗了我,那段日子根本不是什么“安全期”,而是女性最容易受孕的“排卵期”。
渐渐地,她侧过身睡了,鼻息间还伴着轻微的呼吸声;窗外的月色照进来,我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的身体;我们刚才做的时候,她下面没流血,我想她的第一次,应该是和那个叫成立国的警官吧?
可我不在意,真的不在意;这辈子能和她在一起,只要她以后爱我,我还有什么好奢求的呢?但后来的事实是,蒋姐的第一次,确实是给了我;她没和那个警官,发生任何关系。
第二天起床,蒋姐的面色特别红润;吃饭的时候,我故意羞她说:姐,你脸怎么粉嘟嘟的啊?
她在桌子底下,没好气地踢了我一脚,害羞地低着头说:小坏蛋,被你滋润的!
我“扑哧”一笑,发现她害羞的样子好可爱,哪儿还有揪我耳朵时,那副坏姐姐的样子?
去到公司以后,我和蒋姐全都干劲儿十足,有了爱情的滋润,那时我竟觉得,只要能和她相守一生,哪怕一辈子干放贷这个职业,我也心甘情愿。
只是啊,相守一生的前提,是要帮成立国,拿到刁总的那个账本!
“哎,裙子很漂亮,我都舍不得穿!”刁曼坐在旁边,拿胳膊轻轻碰了下我。
我朝她点点头,那时我和蒋姐爱得死去活来,真的不愿再和刁曼走太近了,甚至有点讨厌她。
她趴到我耳边,刚要开口继续说什么,远处的刘秘书,竟然朝我们这边走了过来,还狠狠瞪了我一眼说:全体都有,马上到会议室开会!
说完,他再次冷冽地瞅了我一眼,扭头就去了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