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谎的时候,眼睫毛一眨一眨的,我知道她在骗我,在给我生的希望;她以为之前跟立国的谈话我没听见;这个傻女人啊,我也不拆穿她,毕竟那样,只会让她更伤心。
第二天凌晨五点多的时候,毒性第二次发作了,这回是浑身发热,比高烧还要难受,感觉皮肤都要炸裂了,往外呼一口气,都感觉嗓子冒烟。
但我一直忍着,硬是没发出一句闷哼;后来我烧的不行了,感觉意识变得模糊,骨头缝都啪啪响;我就忍着剧烈的高热,强撑着虚弱的身体进了卫生间。
打开浴室的花洒,凉水瞬间冲刷着身体;开始是外冷内热,总感觉体内的热气散不出来;最后我直接坐进了浴缸里,让凉水没过了自己的身体。
迷蒙中,我又睡着了,再次醒来时,身上的热退了,一缸的凉水,被我暖得热乎乎的。
清晨吃饭的时候,我感觉还不错;这种毒药是周期的性的,按照目前的情况看,大约10个小时发作一次;当然,随着时间的临近,这种周期会慢慢缩短,直至将人折磨死。
蒋姐和刁曼看我一切还正常,心情倒是稍稍好了不少;“姐,不行这两天我不去公司了,就在家里呆着,跟你一起照顾我哥吧;反正那边,有沈梅撑着。”
蒋姐抿嘴笑着说:忙你的就行了,那么大公司,两个负责人都不在怎么好?家里有我,你不用担心,要是真有事,我就给你打电话。
刁曼走的时候,还担忧地看了我一眼;我就朝她笑说:赶紧去吧,你哥我命大,没那么容易嗝屁!
她笑了,走的时候还有泪;她知道解药配制遇到了难题,她有预感,我可能逃不过这劫 了。
刁曼走后,我就想拉着蒋姐出去玩儿,想和她一起,珍惜生命的最后时光,看看这大千世界。
毕竟药物的比例,不是那么容易掌握的,差一分一毫,可能都不会起到效果,毕竟这是混合毒素,如果那么好解,那些盗矿分子跟了董天河那么多年,早就自己解毒了。
听我要出去,蒋姐一再地不让我折腾,最后我说:姐,让我再看看这繁华的世界吧,你陪着我看……
千言万语,都在这一句话里;她眼眶里含着泪,最后不得不点头,应了我的要求。
我本以为,自己真的逃不过这劫了,所有的希望都破灭了;可最后让我没想到的是,他竟然来了,一个我最不愿意见到的人,救了我。
当然,他救我是有条件的。
PS:病还没好利索,提早办了出院;不为别的,只为热爱写作,为那些苦苦等我的读者们!现在刀刀不能久坐,所以可能一天只能三更;等病彻底好了,刀刀一定加更,愿大家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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