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当得知蒋姐的病早已经好了,而自己的外孙,也健健康康的时候,那隐藏了多年的泪,更是止不住地往外流。
我们在12月份又举办了一次婚礼,所有的亲朋好友都到了,姐夫更是硬抽出一天的假期,来参加了这场婚礼;立国比他早回来几天,我们这场婚礼宴请,就是大哥给操办的。
婚礼结束以后,厦城的冬天又飘起了雪花,坐在车里,蒋姐紧紧攥着我的手,眼眸明亮而幸福地看着前方说:小俊,曾经多少个冬天,咱们都是在苦难中度过的;唯独今年,厦城迎来了暖冬。
是啊,或许对别人而言,厦城的冬天与以往没有任何区别;但于我们来说,即便空气再寒冷,我们也是温暖的;因为我和我的爱人,终于在一起了。
来年的四月份,立国工作期满,要从东江调回省里了;素素给我打来电话,问我咖啡馆怎么处理。
挂掉电话后,我走到卧室里,坐在钢琴前的蒋姐旁边说:姐,还愿意回东江吗?
她把胳膊压·在钢琴上,拖着下巴想了一下说:沈梅和小曼,把公司打理的很好,爸爸说在一个地方呆久了,也想出去走走;那就去吧,来厦城的这些天,我心里久久都不能忘记一些痛苦的回忆;而东江,那是咱们爱情开始的地方,是我心里永远的一片净土。
我们离开的时候,几乎没带多少行李;但蒋姐还是把那件,曾经我送她的那件宝石蓝的裙子,很认真地叠好放进了行李箱里。
再来东江,很多的建筑和景物,都已物是人非;但唯一不变的,是我和蒋姐曾经留下过的共同回忆。
我们从素素手里接过了咖啡馆,那台一直没有响过的钢琴摆设,在蒋姐手里弹出了曼妙的曲子;我们也时常在靠窗的位置,泡两杯咖啡,谈一些曾经的往事。
有时在店里呆腻了,我们就手牵着手,围着东江的街道闲逛;周末孩子学校放了假,我们还会去郊区踏青。
“哎,小俊,你停一下车!”郊区路上,蒋姐兴奋地拽了我一下说。
“怎么?”我把车停下,疑惑地问她。
她没回我,而是拎着钱包下了车;不一会儿,她就在外面喊:谁吃冰棒哦?!想吃的赶紧下车!
蒋父和孩子都一脸茫然,只有我懂得蒋姐的心意,只因她还是她,那个天性使然的她。
一家人下车后,我们在杨柳依依的路边坐着;微风吹拂间,蒋姐把连体冰棒掰开,笑眯眯地递给我一支;蒋父也砸着嘴,给小豆掰了一支。
小豆舔着冰棒问:妈妈,为什么就买两只冰棒,还要掰开吃啊?
蒋姐摸着他的小脑袋说:因为这里面,有让人值得回忆的故事啊……
“什么故事啊!”小豆又问。
而蒋姐看了看蒋父,又看了看我,刹那间,仿佛某种心意相通,我们的笑容飘散在了微风里……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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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刀刀去医院做一次复查,努力锻炼身体,争取给大家创作更好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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