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雨硝轻轻抹去他眼眶边的湿润,软声道歉,“我错了。”
然后又加了一句,“就摸一下嘛~”
林经桁,“……”
他把陈雨硝的手扒拉下来,“你能不能行了?我在这生气呢!”
“我摸我的,你生你的。”说着,陈雨硝的手就要往他腰腹上伸去,在半路被他紧紧抓住。
林经桁无奈道,“你别闹。”
“那公平点,你摸我的,我摸你的。”
林经桁闻言耳朵“蹭”一下就红了,视线从她脸上往下移了几分,在她胸前鼓起出停了几秒,跟着俊脸也染上一抹绯红,然后他别开眼睛,嘴硬道,“你?你有什么好摸的?我才不干。”
“行,那你别摸!”陈雨硝敛了笑意,作势要从他怀里起身,还没等她站起来,林经桁已经弯腰打横将她抱了起来,大步朝卧室走去。
男人的手臂厚实有力,陈雨硝一惊,条件反射地攀住他的脖子,嚷道,“林经桁你干嘛?我柚子还没吃完呢!”
“三点多了宝贝,还吃什么柚子。”林经桁开了主卧门,将她放到床上,手臂撑在她身侧,黑眸以极近的距离盯着她,要笑不笑,“哪里都能摸吗?小陈老师。”
陈雨硝就是个口嗨怪,一实践胆子就怂了一半,“哈哈……哈,我那个是开玩笑的,你别……当真嘛。”
“你摸我的,我摸你的。”林经桁视线下移,悠悠地打量着她,“很公平啊,你怂什么?”
陈雨硝磨了磨牙,把心一横,“行啊,来吧,你先摸还是我先摸?”
林经桁却直起身子,转身从卧室边的衣帽间给她拿了一套睡衣出来,“你先换睡衣,然后我们再摸。”
陈雨硝拿起来看了看,这是一套黄色的海绵宝宝,刚好和他身上穿的是情侣款的。
陈雨硝,“……你变态!”
林经桁伸手捏她脸,“你才变态。”
然后手就被陈雨硝一巴掌拍了下来,“你出去,我要换睡衣了。”
“这是我的房间,我为什么要出去?”
陈雨硝微微眯了眯眼睛,“还说你不是变态?你想看我换衣服!占我便宜!臭流氓!我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对你指指点点!”
林经桁抱着胳膊,好整以暇,“你叫声哥哥我就出去。”
“美你的大鼻涕泡吧!”
林经桁转过身去,有点笑,“你换吧,我不看。”
陈雨硝,“……”
妈的,男人果然没有好东西,这狗都学会耍流氓了!
她也不扭捏,飞快脱光换上了睡衣,大小非常合适,然后她第一时间钻进了被子里,等林经桁转过身看见的就是这小丫头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只留一个脑袋,装得唯唯诺诺,“那个……要不咱俩还是盖着被子聊天吧……”
林经桁拉开被子躺了进去,然后伸手将她揽进怀里,“你就这点本事?就长了个嘴呗?”
陈雨硝脊背贴上他的硬实胸膛,有一种被温暖包裹住的厚实安全感,十分欠揍道,“略略略。”
林经桁无奈,抬手关了灯,手臂搭在她腰上,“睡觉吧。”
过了一会儿,陈雨硝在黑暗里开口,“你睡着了吗?”
“干嘛?”
陈雨硝小声道,“我生理期。”
“我知道。”林经桁不解,“我又没要对你干什么。”
陈雨硝,“我腰酸。”
林经桁,“……”
他又伸手开了灯,坐起来问,“哪里酸?”
陈雨硝趴着,反手指了指,“这里。”
林经桁伸手按了按,“这里?”
“嗯嗯。”陈雨硝腰是真的酸,被他的大手揉按着一阵舒爽传到四肢,她把脸埋在枕头里,翁声翁气道,“两边都好酸。”
林经桁只得两只手都覆了上去,她纤细的一截腰就全在他的掌下,一瞬间仿佛有电流穿过心口,带起一阵酥酥麻麻。
妈的,她这腰怎么能细成这样?
又细又韧,他的视线不由得向下移了移,入眼是即便宽松的毛绒睡衣也盖不住的玲珑曲线。
林经桁头一次觉得,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色批。
心里分了神,手上的力度就不由得一重,陈雨硝吃痛,不由得闷哼了一声,“嗯啊……”
音色低软轻绵,又娇又媚,仿佛在心尖上轻轻一挠,勾得人心痒痒。
林经桁身子一僵,“……你瞎叫什么!”
陈雨硝不满,“你使这么大劲干嘛?直接给我腰掐断得了。”
“……那我轻点。”
林经桁放缓了力度,陈雨硝舒适极了,“小伙子今年多大了?”
林经桁顺口答,“二十二,你要干嘛?”
“干这行多久啦?”陈雨硝掐着阿姨说话的语调,“我看你手艺这么好,有前途的你知道叭。”
林经桁故意加了点力度,“……行啊你,把我当技师了是吧。”
“嗯……”陈雨硝轻轻哼吟一声,“你这样的下海挂牌得五万起,我要是有钱肯定天天点你。”
“行了你闭嘴吧。”林经桁道,“你根本就有色心没色胆,等你有钱了我早都被富婆包养八百年了。”
“谁说我有色心没色胆的!”被看透的陈雨硝一下子坐了起来,眯起眼睛装狠,“我就是不想跟你一般见识!”
“好好好,你厉害。”林经桁笑道,“你第一,你在海里开飞机。”
陈雨硝直接朝他扑了过去,“狗男人我跟你拼了!”
谁知道林经桁本来就坐在床边,她这一扑使他身子微微后仰,在惯性的作用下,两人直接跌下了床。
“陈雨硝你真6啊……”林经桁后背落地,好在地面铺的地毯,摔得不重,但也够他疼得一抽气,伸手护住骑在他身上的陈雨硝,无语道,“两米八的床都能让你干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