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没眼色,实在是岳盛夏打扮得和男生没区别,再加上嗓音都很中性,这谁认得出来啊!
几句对话成功吸引一直在神游的凤辞酒的注意力,他暗自打量着岳盛夏。
嗯……除了看不出是女生,其他都很像女生。
最终考虑到要观察304,几人还是在303住下,一共两间卧室,岳盛夏是女生,他们几个大男人肯定不好一起住。
于是凤辞酒和祁如尘睡剩下的那间卧室,岳盛语和风起云睡客厅。
凤辞酒在祁如尘家住了好几晚,但和祁如尘一起睡,算上天界的日子,也是头一次,
小鹿乱撞,怦然心动什么的一概没有,凤辞酒警惕心高,尤其是晚上睡觉的时候,旁边躺着大活人,他怎么睡都觉得变扭。
凤辞酒都快翻成麻花了,哪个姿势躺都觉得不舒服。
不过他知道祁如尘也没睡,虽然对方极力掩饰,但不太平稳的呼吸声暴露了一切。
直到天边破晓,祁如尘估计在感冒药的作用下勉强睡过去,呼吸声渐渐平缓。
而凤辞酒盯着天花板,羊都不知道数多少只了,精神想睡,□□却十分亢奋,两边极限拉扯,简直就是煎熬。
听到房门被敲响,凤辞酒竟然生出一种解脱的感觉。
“祖宗你醒了吗?那男的过来找我们了。”
凤辞酒没先起身,而是推醒刚睡着没多久的祁如尘。
“快醒醒,你有活干了。”
他现在看一切睡着的东西都不顺眼。
祁如尘在风起云出声时就醒了,现在被凤辞酒推弄,他一手撑着床坐起来,手背覆上额头,祁如尘眸色微暗。
凤辞酒换下睡衣,胡乱把头发从领口扯出来,他现在有点烦躁,也懒得整理毛毛躁躁的头发。
祁如尘的视野中就是凤辞酒顶着鸡窝头乱晃,最后他实在看不下去,出声道:“天气热,你可以把头发扎起来。”
凤辞酒的头发不算长,但也能落在肩膀上,扎一个小揪揪肯定没有问题。
“我不会。”凤辞酒说得理直气壮。
祁如尘语塞,他打开一旁的背包,“只有纱布可以用,介意吗?”
凤辞酒挑眉,“你帮我梳?”
祁如尘点头,裁下一节纱布绕在手上。
这神情,这动作,看起来像是要上战场,跟梳头发根本搭不上边。
凤辞酒乐了,他跟大爷似的走到祁如尘跟前,等待对方“伺候”。
祁如尘手指插进发缝中慢慢整理,出乎预料的耐心,他按着凤辞酒的肩膀,“坐下来。”
凤辞酒诧异,顺着对方的力道坐下,心底嘀咕,这是够不着?
一时间他有些新奇,在天界,祁如尘比他高大半个脑袋,反观现在他还比对方高一个头尖。
说起来,这也不是对方第一次帮他梳发,没闹掰时,这是常有的事,主要他头发太多,发质太软,只要打结,想梳顺就是个大工程。
偏偏他又没什么耐心,比起梳顺,不如把那打结的几根头发揪了,结果越梳越乱。
当时祁如尘也像现在这样,耐心地帮他理顺,冷着张脸,动作却细腻温柔。
那会他的头发及腰长,两人刚闹掰时,他不信这活祁如尘能做,他做不得,愣是在洞府里折腾了一天,等再出来便是一头短发。
其实偶尔换换发型也没什么。
“可以了。”
熟悉的声音唤会凤辞酒的思绪,他哦了一声,下意识晃晃脑袋,想看看扎得结不结实。
祁如尘看着凤辞酒堪称乖巧的模样,眼神柔和几分,挑起纱布剩余的部分,打了个精致可爱的蝴蝶结。
他刚准备收回手,就被凤辞酒一把握住,以为是恶作剧暴露了,却见对方皱着眉。
“你是不是又发烧了?”
凤辞酒不由分说地将祁如尘拉近,掌心靠在对方额头上,“是有点,都这样还准备去干活?拉磨的驴都没你敬业。”
“不碍事。”
祁如尘拉下凤辞酒的手。
凤辞酒见他不紧不慢地收拾,甚至有闲心整理被褥,脸一黑,转身就走。
他果然还是看祁如尘不顺眼!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3000,嘿嘿嘿
小祁刚成年,还能长!
元宵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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