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喜儿的话,沈宁晏睨了她一眼,没说话,但是这个眼神就表示,这个猜测他不喜欢。喜儿连忙请罪。
给他做菜?是在讨好他?还是把那天晚上他说的话记在心上,等他不在了可以坐享沈家万贯家财?
还是说——是想下毒让他早点儿走?
想到这个猜测,沈宁晏脸色黑的很难看,欢儿见此连忙找了个借口让喜儿出去。
“公子别生气,前些时日公子生病,奴婢看少夫人对您的关心不似作假。奴婢斗胆说一句,与她接触下来,觉得她不是坏人。”
喜儿是贴身伺候谢莺时的,欢儿只是偶尔伺候一下,连欢儿都对谢莺时有如此的评价,这叫沈宁晏心中更加不悦。
他冷着脸看着欢儿道:“细作善于伪装,是不会在脸上写着细作二字。”
“是奴婢愚蠢了。”
沈宁晏深呼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个坐姿,突然又改了话茬:“若是给我做菜,那为何这几日没拿给我尝尝?”
“啊?”欢儿以为自己听错了,毕竟这个语气和说辞,似乎和刚才的话有些矛盾。这叫欢儿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可能......是少夫人对自己的厨艺不太自信吧,想要做成功的再给公子品尝。”
沈宁晏不语,挥手让欢儿退下。
后面的日子谢莺时有空就一头扎进厨房,谢莺时没有去做食谱上的菜肴,她觉得既然都有食谱,那就说明松安县各大茶楼饭馆应该都会做,那要是将来自己开店,这些菜色没有竞争力。
所以谢莺时尝试做出一些自己会,但是这个时代没有的菜色。
通过之前的走访,和这些时日跟厨房的打听,谢莺时大致了解了松安县居民的口味和菜色。
大多数酒楼饭馆的饭菜都是以清蒸或者熬汤,口味都很清淡。不排斥吃辣,不过不能太辣。当然也有铁锅爆炒,不过这个除了消耗柴火,还要消耗更多的油,所以不是每家饭馆都能承担得起的。整个松安县唯一能够蒸熬煮炒的酒楼,在松安县只有一家。
谢莺时如果要开店,一家才开业的小店肯定撼动不了松安县的第一。若是引来嫉妒,小心店都开不下去。
不过在站稳脚跟之前,沈家都会是她的依靠。
想到这里,谢莺时对未来越发期待,满意的拿着今日做菜得到的情况,小跳着回到了望月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