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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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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他这个老臣子对整幢大厦的机关了如指掌,关掉电掣叫保安摄影机暂时失灵等全不是问题。

庄某受到惩罚之后,大理石大堂可望恢复宁静。

那庄氏的小小的办公室闹哄哄,一直吵到晚上八九点。

麦姬与小琳无论如何藉故留下看这场好戏。

只见保安人员陪同警员取走庄氏的电脑电话以及其他证物。

庄某沮丧,大喊冤枉,“我没做过这样的事,我不是那样的人。”

忽然之间,王子晴出现了,同警察说了几句话,递上一份证据,那是过去一年女职员投诉庄某不良越位的记录。

王子晴那样做,自然是得到上头指示,看来,英龙已不想留住庄则林。

小琳含着泪握住麦姬的手,不相信她有那样好运,她毋须辞职避开恶人,她可以保留饭碗。

第二天,公司照常运作,象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其实也是,开除一名中级职员,难道还需刊登见报不成。

很快,有一个英姿飒飒的女生搬进庄某房间,门牌上换了名字。

陈大文推着信车过去,放下书件。

经过三楼,有人唤住他:“大文,有止痛药吗?”

大文立刻回答:“我帮你去当值看护处取。”

原来是看守资料库的吴小姐,她脸色欠佳,有点憔悴。

“麻烦你了。”

“吴小姐可要看医生?”

“开完会我立即去。”

大文马上替她跑腿,取了药放她桌子上,想了想,又替她盛了一杯温水,这时,发觉吴小姐跌倒茶水间地上,正在呻吟。

大文立即通知警卫部。

不久,有人说救护车停在门中,带走一个患急性盲肠炎职员。

“谁?”刘伯好奇问。

有人答:“资料部吴老小姐。”

“很老吗?未到三十呢。”

“英龙女职员平均岁数是二十三,三十已是老大姐。”

“吴小姐在英龙足足做了六年,看情形打算在此终老。”

“老小姐多病痛,你去安慰她。”

刘伯低喝一声:“胡说什么。”

同事们仍然嘀咕,“我喜欢小淇,面孔似红苹果,还有应儿,嘴巴象樱桃。”

刘伯叹气说:“少年弟子江湖老,人老珠黄不值钱。”

下班出门,王子晴迎面而来。

“大文,有时间喝杯咖啡吗?”

大文愣住,面孔涨得通红,他从未试过与同学以外的人喝茶,尤其是女性。

王子晴却很爽朗主动,“来吧。”

她带他到横街一间小小茶餐厅坐下叫了茶点。

子晴开门见山地说:“你看过那些照片没有?”

大文很坦白:“看过。”

“他拍到副总裁邱太太的大腿,现在,邱太已要求将办公桌密封,我有点怀疑:庄某怎么会走得进总裁

室?那不是他的行踪范围。”

大文一怔,他沉默无言。

“对你说话最放心,大文,你象个哑巴一样可靠。”

大文只得微笑。

“庄某这个人可恶之极,有个绰号叫女生公敌,他离职之后,大家松口气。”

大文点头表示同意。

子晴说:“公司职员中有许多独身人,且独居,我要去医院探访吴小姐,你有时间吗?”

大文回答:“我另外有事。”

子晴付帐,“那么,改天再约吧。”

大文一直到回家,双耳还烧得通红,他没有约会经验,他不懂应付此类场合。

王子晴对他有特殊好感吗,不一定,人家或许只是友善,可是,大文已经害羞。

到了医院,王子晴送上水果鲜花。

“好些没有?请静静休养。”

吴小姐苦笑,“我们算是一对老姐妹。”

子晴笑,“你才老呢,我不知多青春。”

“我有你一半那样乐观就好。”

“这是否讽刺我老十三点?”

“别再提这老字,唉,一个女子,除非有特殊成就,否则,三十真是一个关口。”

子晴忽然问:“听说邮递部陈大文通知警卫部。”

“出院后得多谢那后生。”

“他是英龙少数有感性的职员,他很特别。”

吴小姐叹口气,“其余的人,包括你我,都象麻木不仁的工作机器。”王子晴握一握同事的手告辞。

英龙机构象一部机器,所有职员是齿轮与螺丝钉,不过,钉子分大小,最主要一枚叫kingpin,皇钉,主柱,那是大老板费雷泽。

大部分职员从来没有见过他,听说此人十分易相处,富魅力,记性好得过目不忘,口才极佳。

成功人士通常有说不完的优点,如果没有,手下也会挖空心思设法赞扬传颂,谁会忤逆老板呢,谦说不懂拍马屁的职员不过手段略差而已。

公司里对费大班的赞美口号,有“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管理学大费”、“静一点,你可以听见标盖兹在华盛顿州哭泣。”……字句都印在t恤咖啡杯上,互相传赠,甚至送给客户。

大文第一次看见不禁骇笑,寒毛站班,可是渐渐也习惯了,肉麻?当事人会觉得刚刚好:下属不想太露骨,才适可而止。

呵,一间中型机构尚且如此,何况是一个政府。

好话说尽了,如无心工作,又有何用。

一日刘伯对大文说:“你这孩子真是怪怪的。”

大文微笑,老伯有何意见。

“你看你,不烟不酒,不赌不荡,有空抓一本书看,不到二十岁你就会闷死。”

大文轻声答:“我不觉得。”

同事取笑他:“不觉闷还是不觉会死?”

“陈大文天天同样白衬衫卡其裤,看真了原来每日换,他大根有五套同样衣服,天凉了加件外套。”

“真是个冰清玉洁的人,哈哈哈哈。”

“他从没结过婚,也不谈恋爱,守在一间祖屋里,不与亲友往来,也不打算旅行或是升学……他是一张白纸。”

陈大文并不动气,任由同事取笑。

刘伯说:“够了,赶快工作。”

同事们所说都是真的,有什么好气。

刘伯说:“公司许多妙龄寂寞芳心,你大可在她们当中挑一个。”

大文只是陪笑。

“别小觑自己,要有信心,愈是漂亮女生,愈是寂寞,人人以为她们不愁没人约,故此无人上前邀请,明白吗?”

大文失笑,刘伯仿佛是个专家,可是,他也是独身人。

大文回到家,坐露台上吃果子冰,仿佛听到掀书声,他骤然回头,“是大哥吗?”

他随即嗒然低头,怎么可能,大哥已于去年辞世。

陈大武是医生,六年苦学,六年见习,刚刚成为急症室主诊,忽然一日在医院升降机里昏迷,同事立刻

急救,可惜无效,大文赶到见他最后一面,他双手尚有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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