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标价是个很有意思的东西，并不是社会给人标价，更多的时候，是自己给自己标价。比如，处女的第一次，二千元，这是一个社会标价。到了第二次，可能就值一百元了。但有另一种情况，郑砚华听，雍州市有一间酒店，里面的姐，价格是三千元。时间一长，价格出现变化了，大多数在降价。其中有一个姐，很多人都在等着她降价，岂知她却涨价了，涨到了六千。据这个价格是雍州第一。就连这个姐自己也承认，如果不是在这间酒店而是在别的地方，她的价格能定在三百，就已经相当不错了。再比如行贿受贿这种事，你送多少人家都收？才不会。人家对自己有一个估价，你送的和他的自我估价接近或者有大大的溢价，他才可能会收。这种交易过程，和妓女的交易过程是相似的。妓女在出售自己的**，贪官在出售自己的贪欲。对于绝大多数妓女来，越卖越贱，对于大多数贪官来同样如此。但并非全都如此，像黎兆平这种人，他的阳光收入越多，自我定价，也就越高。五万就想买到黎兆平的贪欲？开国际玩笑。

当然，郑砚华约龙晓鹏过来，并不是谈论黎兆平的案子。扯了几句闲话，慢慢将话头引到了昨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