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电话不依不饶的响着，一个又一个的打了过来。

忍不住好奇，妍雅凑近，来电显示上的人名，让妍雅有些怔住，是一个问号！

什么样的人，居然要用问号来做标识呢，曾经她也用问号标识过楼奕扬，那是他们刚开始恋爱的日子，有些彷徨羞涩的期待，最后給他定义了一个问号。

那么，韩律的电话里，居然也有问号！

就在妍雅对着手机思索的时候，浴室的门霍然拉开，一张英俊的脸，嘴角淤青一片，眼神如同刀子一般，可以剜人，妍雅不觉一紧，表情有些惶恐。

其实她什么都没有做，只是被韩律的样子給吓倒了。

但是，正因为这样的惊吓的表情，似乎給了他心虚的信号，韩律唇角的笑容，带着邪魅，又是那种无情的，冷酷的魅，饶是他笑的勾魂摄魄，饶是让人觉得惊悚。

“我～可没接你的电话哦，它一直响～我在考虑要不要給你送过去！”

妍雅眼眸轻转，马上找着合适的借口，理直气壮的模样站在那里，直到韩律靠近，她努力挺直腰杆，怀疑的看着他的长臂，不会伸出手来伺候她的脖子吧？

“不错，我喜欢你的自知之明！”

他笑着，修长的大手并没有做出卡脖子的暴力行动，但是他的手指挑起了她的下巴时，那种状似赞美的口吻，然人不寒而栗。

妍雅知道，他们之间，横亘的那条契约，他心中永远深爱的女人，不是她能够去取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