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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这个缘故,更加深了我对这个故事的着迷。我甚至想过辞职抗议,但我喜欢这份工作和朋友。有一段时间,我逢人就说这个故事,热烈得仿佛那是我写的,而不是我发现的。为了让故事听起来更有意思,我谈及它的象征价值、与当代事实的基本关联、我如何经由这个故事来理解我们这个时代,如此等等。当我说出这些主张,那些关注政治、暴力、东西方关系或民主等主题的好奇的年轻人对此颇有兴趣,但他们和我的酒友们一样,很快就忘了我的故事。在我的坚持下,一名教授友人翻阅了这份手稿。归还文稿时,他说伊斯坦布尔街巷的木房子里,有着数以万计充斥这类故事的手稿。住在这些屋子里的无知的人们,不是把这此书当成《古兰经》而将它们放在碗橱顶端的神圣位置,就是把它们一页页撕下来点燃炉火了。
所以,在一位戴眼镜且烟不离手的女孩鼓励下,我决定出版这个我一次又一次重新阅读的故事。读者们会发现,我把这本书修订为现代土耳其文时,并未刻意去追求行文的风格:看了几句这份放在桌上的手稿后,我会来到另一个房间的桌前,努力以当今的文字来描述心中体悟的文稿意含。选择这个书名的人不是我,而是同意印刷出版的出版社。看到前面献词的读者可能会问,其中是否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存在。我想,把一切看作与其他事物有关联是我们这个时代的癖好。因此,我也屈从这个通病,出版了这个故事。
法鲁克·达尔温奥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