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算客气了,没让她拿出一半的财产做交易,只收回她应得的一份,一个文君新寡的寡妇该有的遗产。
「出卖自己的骨肉很得意吗?光子要是知道有妳这样的母亲,肯定羞愧得抬不起头见人。」果真是低贱的身分,上不了台面。
女子脸上闪过一抹怨怼的恨意。「是妳逼得我不得不拋弃我的女儿,妳让我活不下去,我又何必对妳客气?妳拿妳要的、我取我要的,何来一堆废话。」
她只要钱,有钱她便能回台湾重新开始,过着人人羡慕的富裕生活,不用再看人脸色摇尾乞怜,穿金戴银等着人伺候就好。
没了女儿再生就有,反正她还年轻不愁生不出一子半女,小她七岁的小男友精壮又懂得逗她开心,玩个几年再怀个孩子不是难事。
「哼!秀义真是瞎了眼才会遇到妳这蛇蝎女,没有妳他不会死得这么早。i老来送子是白发人的悲哀,她对她的张狂行径已经够容忍了。
「用不着用怀恨的眼神瞪我,钱一给我我马上离开,省得我们相看两厌,恨不得杀了彼此。」如果她手上有把刀,也许她会往她胸口插。
她恨她,恨她拆散了他们夫妻。
但是她更爱钱,爱到可以和她所恨的人周旋,暂时忘却曾受过的羞辱和排挤,和来自四面八方轻蔑的眼光。
「死了这条心吧!心子,妳不会从我这里得到一分一毫,妳不配得到施舍。」仰起高高在上的下颚,优雅饮着抹茶的妇人眄然一瞟。
「施舍?!」恼怒的女子翻脸怒拍桌子。「妳不想得到光子了吗?别忘了只有我知道她在哪里。」
妇人冷笑的以扇轻击手心。「诚如妳所言,我有钱还有什么事能难倒我,一个三、四岁大的小女孩还怕找不到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