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几个月前我曾为了一个高中校刊社访问当天来回台北彰化
后来我觉得那样的时间节奏非常妨害我写小说跟"陪各式各样我想陪的人"
所以下定决心除非是正好凑巧会待在某个彰化或台中以外的城市
不然只好请对方来彰化与我城下一聚惹
最吓的一次莫过于有个就读高中的女孩央求我表弟让她的寒假作业采访我
其实我本该拒绝的(她都看她可以的时间,不看我的)
但我不清楚我表弟是不是要追那个女孩于是就硬是答应了
结果她因为没办法来彰化弄得我最后竟得为一个个人作业跑去桃园受访!!
我就感到很委屈了我是什么东西怎么会被人认为可以被如此要求鞭策
是否我直截了当拒绝对方反而可以惊觉自己的无礼?还是我会被打成"自我膨胀"?
不管是哪一者我都为自己竟要思考这种问题感到非常的丧气
我常常说我很自大但往往我很在意自己是否让大家失望
(最后不了了之就是了,因为她的时间紧到她最后自己也不可以了)
我说了这么多是在说我是一个很受欢迎的小说家吗?
远了远远的远了我反而觉得自己很没立场
我并不觉得因为个人的作业开口邀请我受访有什么无礼
因为我知道那是因为对方喜欢读我的故事那样的出发点我怎么可以否定它
而毕竟我可以大大方方并微笑拒绝没有什么反而我会有点该死的内疚
(我帮助过的个人论文访谈、校园电台、寒暑假作业访谈又可曾少了?
只要时间我可以,你又愿意到彰化或台中,论文或校刊想要敲我我都战斗啊!)
但收到这种无礼的信真的让我非常赌烂fuckyou!
不过算了那个吼我差点给他忘记说
我吼我吼有在收集各校的女生制服啦哈哈哈不过收集的方式比较特别
就是有邀请我的校刊访问或是奖评审高中学校演讲的单位
还请惠赐制服一件让我的受访之旅有点意义上的收获啦
(目前的收藏还不多常常忘记要哎竟然连中女中的小绿我都忘记伸手讨,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