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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小牌巧胜老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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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动你的小脑筋吧,monami!1,华生,你应该施展你的才华,做一回在竞技场上拼死搏斗十几分钟的野牛。”

1法语:我的朋友。——-译注

“等一下,”汤米说,“我开始有点头绪了。这其中定有隐秘。塔彭丝,那你准备穿什么服装?”

“你的一套旧衣服、一顶美式礼帽和一副角质眼镜。”

“一副粗野相,”汤米说,“现在我完全清楚你的意图了。

那是隐姓埋名的麦卡蒂的形象。而我,当然就是赖尔登。”

“一点不错。我认为不管是英国的、美国的侦探理论我们都应该同样地进行实践。仅这一次由我来扮演明星的角色,而你只好委屈做—回谦卑的助手。”

“但,请别忘记,”汤米强词夺理地说,“每逢关键时刻,总是质朴的丹尼那天真无邪的评论才使麦卡蒂转到正确的轨道上来。”

而塔彭丝却也不与他论高低,只是微微一笑。她这时正精神焕发。

这是一个最令人难忘的夜晚。那狂欢的人流、那喧嚣的音乐、还有那奇异的服装——总之,置身于这种氛围之中,这对年轻夫妇已忘乎所以,他们尽情地享受着。此刻的汤米,完全忘记了自己曾是……位惹人厌烦的丈夫,也把自己原来是极不情愿地被硬拖到这儿来的事实抛到了九霄云外。

十二点差十分,他俩开车离开了舞厅,到了那有名的一一或者并不非常有名的“黑桃a餐厅”。正如塔彭丝所说、那是个地下贼窝,给人的印象花哨而庸俗。尽管如此,那儿还是挤满了成双成对的男女,他们都穿着化装服饰。墙的四周全是密闭的小包房。汤米和塔彭丝定了其中一间。他们有意地让门微微开着,以便能看清外面发生的一切。

“我真想马上知道他们是谁,我的意思是,我们要找的人是谁。”塔彭丝说,“会不会是那边的那个美洲科伦芭茵1和红色魔鬼梅菲斯特2?”

“我很讨厌那邪恶的满清官员和那自称是战列舰的女士。依我看,叫快速巡洋舰倒更恰当。”

1意大利、英同等国的传统喜剧及哑剧中丑角的情人。—一译注。

2梅菲斯特是欧洲中世纪关于浮士德的传说中的魔鬼。——译注。

“难道他不够诙谐吗?”塔彭丝说,“诙谐得再喝了一小滴酒,就会全身瘫软。瞧!走过来的是谁?那位装扮得像红桃皇后的,打扮得还真不错。”

正说着,那位女士走进了他们隔壁的小包房,紧随她的还有一位是《艾丽斯漫游奇境记》中的“全身披挂着报纸的绅士。”他俩都戴着面具。这显然是“黑桃a餐厅”最常见的装束。

“我敢肯定,我们确实是处在一个真正充满罪恶的贼窝里了。”塔彭丝非常高兴地说,“我们身边全是些不知羞耻的家伙。每个人都在大叫大嚷。”

突然,一声凄惨的尖叫——听起来像是反抗的尖叫声一一从隔壁的小包房里传出来,随即就被一个男人的狂笑声所淹没。所有的人都在狂笑乱唱。女人们刺耳的尖叫声不时压住了她们男性伙伴低沉的嗡嗡声。

“你看见那个牧羊女了吗?”汤米问道,“就是和那充满喜剧色彩的法国人在一起的那个。他们可能会给我们带来点运气吧。”

“这儿的任何人都可能会,”塔彭丝赞同道,“但我不想为此多操心。现在最重要的是尽情享受,尽情欢乐。”

“我要是穿另外一种服装会更尽兴,”汤米抱怨道,“你根本不会知道我穿这身行头热得有多么难受。”

“别老是叫苦连天的。”塔彭丝说,“你看起来很潇洒。”

“你这样讲,我高兴之至,”汤米说,“你看起来更加可爱。你是我从未见过的最滑稽可笑的小丑。”

“丹尼,我可爱的小伙子,你说话能不能文雅一点?喂!

你看,那披挂着报纸的绅土留下他的女伴走了。你认为他要上哪儿去?”

“我想他是去猛干上几杯,”汤米说,“我的喉咙也干得起火了。”

“他已经喝了很久了。”四五分钟之后,塔彭丝说,“汤米,你不认为我是一个笨得不能再笨的蠢驴吗?”

她突然缄口不语、双脚一蹬。

“你要是高兴,就骂我一声蠢驴吧!我马上要去隔壁看看。”

“嘿!塔彭丝——你不能——”

“我有一种预感,事情不妙。我知道事情出在哪儿。请别拦住我。”

她快速走出他们的小包房,场米紧跟其后。隔壁包房的两扇门紧紧地关着。塔彭丝使劲把门推开,走了进去,汤米也一步不拉。

装扮得像红桃皇后的那个姑娘坐在墙角里,身子以奇怪的姿势缩成一团依偎在墙上。她的双眼透过面具死死地盯住他们,但身子却一动不动。她服装是以大块的红白两色的图案组成,但左侧的图案似乎模糊不清。那红色比其它地方更鲜艳……

塔彭丝惊叫一声扑了上去。与此同时,汤米也看见了她所观察到的情况。在那姑娘心脏的下方露出一把镶有宝石的匕首柄。塔彭丝扑通一声跪在那姑娘的身旁。

“赶快!汤米,她还有气。赶快找到老板,叫他立刻去请医生来。?”

“好的!塔彭丝,小心别碰着匕首的柄。”

“我会小心的,快去:,,汤米匆忙走了出去,随手把门拉上。塔彭丝用双臂搂住那姑娘。那姑娘软弱无力地做了个手势,塔彭丝明白她是想除掉脸上的面具。塔彭丝非常小心地把面具取下,眼前立刻出现一张如花似玉的脸蛋,那双犹如星星般的眸子充满了恐惧。她显得异常痛苦,脸上露出困惑不解的神情。

“亲爱的,”塔彭丝轻声地说,“你还能说话吗?如果你还可以说话,请告诉我是谁干的?”

塔彭丝感到对方的双眼正凝视着自己。那姑娘痛苦地呻吟着,那是一颗即将停止跳动的心脏颤抖着发出的深沉叹息声。终于,她的嘴唇微微地张开了,“是宾戈干的……”她费劲地低声说道,话未说完,她的双手就慢慢地松软下来,身子懒懒地依假在塔彭丝的肩上。

这时,汤米回来了,身边跟着两个人。个子较大的那位径直向前走过来,脸上带着某种权威者的表情,说的话全是医学术语。

塔彭丝如释重负地站了起来。

“我想她已经死了。”她哽咽着说。

那医生迅速地做了检查。

“是的,”他说,“已经没救了。我们最好保留现场,等到警察来再说。这事是怎么发生的?”

塔彭丝吞吞吐吐地讲了经过,含糊其辞地讲了她走进这包房的原因。

“那,这就奇怪了,”医生说,“你什么也没听到?”

“我只听到她发出一声尖叫,然后是男人的大笑声。事实上,我当时不曾想到——”

“你自然不曾想到有意外的事发生,”医生接着她的话说,“你说那男人戴着面具。你不能认出他来,是吧?”

“我想我认不出。那你呢,汤米?”

“我也一样。他不是穿着化装服饰吗?”

“首先最重要的是确定这可怜的女士的身份,”医生说,“这之后,我想警方会很快地找到线索。这不应该是一桩很难办的案件。瞧,他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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