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溯低头不说话。

“回去吧，你想想你丢下他什么也不说就跑了他什么感受。”

虞溯心头一颤，对啊，她昨晚什么都没说就顾着自己跑了，不由得心生懊悔。

他想必也是考虑了很久才决定告诉她的。

“那我先回去了。”

虞溯小跑回竹斋，跑到门口的时候却又有一丝犹豫了。

不管了，咬咬牙就过去了，总要面对的。

方羲和还坐在她房间门口，看见她的一瞬间，灰败的眼睛里流露出神采来。

她眼睛有一丝发涩。

终究是她用心教导了这么多年的徒弟，这些情分都不是假的。

“回来了。”

虞溯启唇想要说什么，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嗯。”千言万语最终化作轻描淡写。

进了屋子，她先说话了，“昨天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方羲和神色晦暗，“你觉得可以当做没发生过。”

虞溯有点无助，这是她能想到的最好方法。

“为什么不可以。”虞溯这话一出，她可以确定方羲和生气了。

昨天她什么话都不说就跑了，他没生气。她让他等了一晚上他也不生气，可是她轻描淡写一句当做没发生却让他急了。

如果可以当做没发生过，是不是他们这么多年的经历也可以当做没发生过呢……

“我不准！”方羲和禁锢住她，准确无误地吻上了她的唇。

虞溯惊的连反抗都忘记了。

他用力地禁锢着她，却吻的那么温柔。

“这样也可以当做没发生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