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朋友,你的头发哪做的?”
这问的……也对,初宴现在还维持着与紫砚相近的发色,也难怪奚洲白会这般惊诧。
可现在也不是研究造型的时候啊。
“打住,你们为何会来困龙岛?”
若不是玉合欢知道奚洲白与初宴的故事,不然乍一看这场面还真指不定会误会些什么。
这奚洲白怎跟个麦芽糖似的,总是喜欢黏着初宴,玉和欢本来是向奚洲白提问的,但见他已经把初宴拽到一旁窃窃私语,只得侧过身去问鸢尾。
玉合欢就料到鸢尾不会给自己好眼色,但她也知道鸢尾是个公私分明的妖,即使鸢尾对自己怀有敌对情绪,但鸢尾还是会回答应答的问题。
但鸢尾的回答一定会是很笼统的答案,譬如她可能会答:“来寻初宴,有事相商。事关海国王族,恕我不便与你相告。”
“有事改日再议,眼下我与他要去做一件关乎他性命的事。”
玉合欢一向不喜弯弯绕绕,即使在情敌面前,她也是有一说一,她也没想到自己的态度,会令鸢尾感到不适。
“事关海国王室,你非我海国朝堂之人,故你无权干涉。”
也是啊,玉合欢一个海外人的确无权干涉,只是这奚洲白心大,鸢尾呢虽心思玲珑,但玉合欢总觉得她并非是一心仅为初宴。
具体端倪在哪儿玉合欢也说不出来,不想了,等初宴过门儿,不,是她玉合欢过门儿,自己今后就能在朝堂上多帮帮他了。
想远了,还是先办正事吧,咦,这一眨眼的功夫,这奚洲白又拽初宴去哪儿了?
还没来得及去找,玉合欢就听到奚洲白又一句惊呼:“噢,我的苍天。这地儿还真与你有感应。噢,你这调皮的家伙,你说你何时跟这儿的土地勾搭上了?”
他俩人在那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
玉合欢唤了初宴一声,疾步朝他们走去。
为什么他看起来有些紧张,只见初宴当即后撤一步,虽是已将身子转向自己,但他的余光却还时不时的微微偏向之前他盯着看过的地面。
“初宴,你可是有什么发现?”
玉合欢问出声后,还留心了一下初宴和奚洲白两人的神情,只见两人隔空对视一眼后,却给出了截然相反的答复。
“初宴,你不许说话。奚洲白,你说,发现了什么?”
要说气场,谁还能比得过她玉合欢啊,即使目前自己还是无名之士,但就这自携的将军气势,到哪儿不是海后?
玉合欢来指着奚洲白发令道,却见奚洲白一脸酸相,指着那片土地好一顿诉苦。
“那个傻丫头,你看到没?方才就是在这块地上,他,他他……”
“他找到了阵眼?”
嘿哟,玉合欢这急脾气又上头了,干脆就直接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