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神明能听到他的虔诚，可惜神明没有站在他的身边。

手术室灯灭了，一个医生走出来：“谁是家属？”

“我是。”

“抱歉，病人出血量太大，我们……已经尽力了。请，节哀！”

这话犹如一道惊雷，惊得他顿时失了神。

后面还发生了什么，他已经不记得了。

当他把花豆交给母亲的时候，花豆害怕的抓住他的裤脚。

“叔叔，我妈妈呢？”

一句奶声奶气的话，却是惹得他眼眶微红。

“乖，妈妈去很远的地方了。”

“那叔叔呢？”

他爱怜的摸了摸小豆包的头，发丝细软，就像花雨一样。

“叔叔啊，要去找你妈妈了。”

“那叔叔什么时候回来？”

“那个地方有点远。叔叔啊，可能来不及回来了。但是豆包以后要好好听奶奶的话，知道了吗？”

“嗯嗯。我会好好吃饭，等妈妈回来的。”

他忍不住抱了抱孩子，这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抱他。终究他亏欠了太多了。

“儿子……”叶母知道了前因后果，不知该从何说起。

“妈，照顾好自己。以后就让豆包陪你吧。”

“豆包，能不能叫我一声爸爸。”

小孩子眼睛眨巴了几下，终究还是没叫出声。

也对他觉得自己配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