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想的?”
“我和你哥哥都一致认为如果凶手在监狱里的话,那你才是安全的。”
“对,但我不知道怎样做。找到一点可用的信息是很难,而且头痛,烦人的。”
“比起正在被怀疑的凶手而言那已经不算头痛,困难了。你只是刚刚习惯封闭你的天赋而已。”
“你这样认为吗?”我转身看着他的脸,但他按住我好继续完成他的梳理工作。我绝不会自私的泄漏人们的内心想法。但在这种情况下,我可能要做了,我不得不侵入人们的私人空间。
“侦探,”我喃喃的说,
“sookie,”bill说,他的声音里有某些东西引起了我的注意。“eric叫我再把你带到吸血鬼酒吧一次。”
我花了一秒钟的时间想起eric是谁。“哦。最大的那个吸血鬼”
“是最老的吸血鬼。”bill纠正着。
“你意思是,他命令你把我带去那?”现在我能看着bill的脸了,他没有阻止我。我注视着他,我在他脸上看到了以前从没有出现过的神情。“你不得不这样做,”我说,我很震惊,想象不到某个人会给bill下命令。“但是,亲爱的,我不想去见eric。”
我应该想到这样做没什么差别。
“他是什么,吸血鬼的教父吗?”我生气的问,“如果你拒绝的话他会给你点厉害尝尝吗?”
“他比我老,更重要的是,他比我强壮。”
“没有人比你强壮。”我坚决的说。
“我希望你是对的”
“他是吸血鬼的头regionten,还是其他的?”
“是的,有些地方像”
bill对于吸血鬼怎样控制他们的事情口风很紧。直到目前为止那对我还有好处。
“他想要怎样?如果我不去的话会怎样?”
他回避了我的第一个问题。“他会派一个人或几个人来抓你。”
“另外的吸血鬼们。”
“是的。”bill眼神朦胧。
我尽力去想这件事。我不习惯受制于人。我也不习惯毫无选择的境地。我花了几秒钟的时间来评估目前的状况。
“那么,你会和他们抗衡吗?”
“当然,你是我的。
又有一个“我的”。好像他真的会那样。我感觉就像发牢骚,但我知道那没什么不好。
“我猜我不得不去了,”我说,尽量让自己说的听起来没那么苦。“这就像一个老土的勒索绑架计划。”
“sookie,吸血鬼不像人类。eric为了达到目的已经用最好的表示了。那就是把你带到吸血鬼酒吧。他不必派任何人出去;我理解的。”
“好的,我明白了,但我讨厌。我处在一个举步维艰的境地!他想让我干什么,怎么干?”一个明显的答案此刻正弹进我的脑袋,我震惊的看着bill。“哦,不,我绝不会做的!”
“他不会和你做x也绝不会咬你的,除非杀了我。”bill那熟悉的脸庞失去了往日熟悉的神态,变得完全陌生。
“并且他也知道这点,”我说,“一定是另一个原因使他让我去吸血鬼酒吧。”
“是的,”bill赞同着,“但我不知道是什么。”
“好吧,如果那和我的身体魅力以及血液质量没关的话,那可能和我的…小怪癖有关。”
“你的天赋。”
“对,”我说,带着点讽刺。“我的珍贵的天赋。”之前所有的气愤一下子又回来了,压在我的肩膀上,就像一只四百磅的大猩猩。我害怕得要死。我想知道bill的想法,但我甚至连问都不敢问。
“什么时候?”我反而问。
“明天晚上。”
“我想这就是非传统约会的缺点。”我把目光从bill肩膀移过看见了墙壁纸,这还是我祖母十年前糊的,我曾暗自说要把他们换下来,我要重新弄过了。
“我爱你。”他在我耳边轻声低语着。
这不是bill的错。“我也爱你,”我说。我不得不阻止我自己别再祈祷了,请不要让坏吸血鬼袭击我,请不要让坏吸血鬼xx我。如果我的处境举步维艰的话,bill也一样。我甚至不能自我控制评估着bill正在被雇佣着。他真的这么冷静吗?一个吸血鬼能泰然自若的面对这些麻烦以及无奈的处境吗?
我观察着他的脸孔,熟悉的明朗的线条,洁白的肤色,浓黑的弓形的眉毛还有他令人骄傲的鼻子的曲线。我观察到bill的尖牙只是略略的伸长,愤怒和欲望会让他们完全显现出来。
“今晚,”他说。“sookie….”她的手敦促这我靠近他。
“什么?”
“今晚,我想,你应该吸点我的血。”
我做了一个鬼脸,“难道你不需要为了明晚保存全部实力吗?我不会受伤。”
“自从你吸了我的血以后感觉怎么样?自从我的血液进入到你的身体?”
无可否认“很好。”我承认。
“你生病了吗?”
“没有,从那时起我几乎没在病过。”
“你有更多精力了吗?”
“当你不再把它带走的时候!”我刻薄的说,但我能感觉到我的嘴唇因为微笑崛起了一个小弧度。
“你更强壮了吗?”
“我——是的,我猜我是的。”我第一次意识到那是多么的异乎寻常,几个星期以前,我自己就能搬运一个座椅。
“它很容易就控制你的力量吗?”
“是的,我注意到了。”
“如果你今晚喝了我的血,明晚你会有更多的优势源泉。”
“但你就会虚弱了。”
“如果你喝得不多,那当我白天睡觉的时候就会补充回来。而且在我们明晚出发之前我也不必找人饮血。”
“sookie,这是为了我们俩。我向你保证不会有任何人跟你有x。”
“你真的认为这样做有必要?”
“或许有必要。至少有帮助。我需要我们能利用我们的所有帮助。”
“哦,好吧。我们要怎么做呢?”关于那个被袭击的晚上我只有朦胧的印象,我很庆幸我忘了。
bill疑惑的望着我。我有他很高兴的想法。“你不兴奋吗?sookie”
“再喝你血的时候?抱歉,那不是我的型。”
他摇了摇头,好想他理解了一样。“我忘了,”他简单的说。“我忘了那是相反的。你更喜欢脖子,手腕还是腹股沟?”
“不要腹股沟,”我匆忙的说。“我不知道,bill。无论哪一个。”
“脖子,”他说。“躺到我上面来,sookie。”
“那像ml。”
“那是最简单的方式。”
我只好跨过他身上然后让自己轻轻的躺下来。感觉很奇怪。这是只有我们ml时才有的姿势。
“咬吧,sookie,”他低声说着。
“我不能!”我抗议道。
“咬吧,要不然我们就得用刀了。”
“我的牙不像你们的那锋利。”
“它们也足够锋利了。”
“我会伤到你。”
他笑了。我能感觉到他胸膛的震动。
“x的。”我吸着气,鼓励着自己,我咬了他的脖子。我尝到了我嘴里有血的味道。bill也在轻轻的呻吟着,他的手按着我的背让我继续下去。他的手指抓到了我。
冲击中我有了一段喘息的时间。
“喝吧,”他不成语调的说,我艰难的吸着。他呻吟着,气息越来越低,越来越深。我感到他在按着我。有一点点疯狂的波纹冲击着我,我把自己附着在他身上就像一个藤壶。他冲进了我的身体,开始移动,他的手紧扣着我的髋骨。我喝完了看到了幻象,这些幻想都在黑色的背景上,背景上出现了一些白色的东西正在狩猎,带着颤动的步伐穿过树林,前面的猎物气喘吁吁,害怕中又带着兴奋;追赶着,腿抽搐着,听到了所追逐的猎物的静脉血液流动的声音
bill的胸膛传来一阵深远的哼声,我大笑起来。我抬起头,一波黑暗的喜悦把我带向了海洋。
这对一个来自路易斯北部的会心电感应的招待员来说真是一件美极了又特殊极了的事啊。